装b失败后(abo 父子盖饭 高h)-第7章 身体不是很诚实(高h,羞辱,强迫) new
广东云少
1 天前

那层薄膜破裂的触感,通过紧密相连的性器,清晰地传递到沈柯的神经末梢。 那是一种微小却极具韧性的阻碍,被他强行顶开。紧接着,是更加温热、柔软、紧致的包裹感。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湿润内壁紧紧吸附,每一寸肌肉的纹理都在叫嚣着一种陌生的、被完全容纳的满足感。 他停在那个深度,没有立刻动作,只是感受着。 他很满意。 这种将自己的东西深深楔入另一个身体的感觉,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绝对的掌控力。 这是他的,从里到外,都将只属于他。 “你看,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么,小狗。” 沈柯低头,声音里带着一种孩童般的、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得意,呼吸喷洒在陈然汗湿的额发上,“嘴上说着不要,里面却夹得这么紧。是在欢迎我吗?” 他刻意地、缓缓地又向前推进了一点,感受着那紧窒甬道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、更深一层的包裹。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、混合着痛苦的抽气声,陈然的身体因为新一轮的侵入而绷得更紧。 肌肉的僵硬清晰地传达过来,让沈柯那点得意的快感里掺杂了一丝不悦。 他要的是一件温顺的、会主动取悦主人的宠物,而不是一块会反抗的、僵硬的木头。这种不配合,让他感觉自己的所有权受到了挑战。 “放松点。” 沈柯命令道,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平日里使唤人的不耐烦,“弄得这么紧,是想把我的东西夹断吗?弄坏了我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 他的逻辑简单而粗暴,认为所有事物的运行都该围绕着他的感受。 他没有得到回应,只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细微颤抖。沈柯皱起眉,正要说些更难听的话来逼迫她顺从,却听到一个断续而沙哑的声音。 “沈柯,太痛了。你如果摸一摸这里,或许,或许会好一点。” 那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。一只冰凉颤抖的手,抓住了他正按在她腰侧的手,引导着它,向上移动,最后停在了柔软的乳房上。 沈柯的动作停顿了。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,以及它所引导的方向。 这和他预想中的哭泣求饶完全不同。 这是一种带着屈辱的、主动的示好。 陈然没有反抗,而是在教他如何更好地使用她。 这个认知让沈柯心中的不耐烦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浓厚的、病态的好奇。 他顺着她的引导,将手掌完整地覆了上去。 那团柔软比他想象的更有弹性,尺寸不大,却刚好能被他的手掌握住。 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,顶端那一点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,像一颗小小的、饱满的浆果。 沈柯用指腹轻轻地按了一下,身下的身体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栗,连带着紧夹着他性器的地方也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。 这种直接的、立竿见影的反馈让他感觉非常新奇。 他像是找到了这具身体的某个开关,开始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粒上打圈,时轻时重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随着他的动作,身下的人呼吸变得急促,而那原本干涩紧绷的甬道,似乎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,让他被紧紧束缚的性器周围,有了一丝可以活动的空隙。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沈柯低声自语,像一个刚解开一道复杂谜题的学生,语气里充满了恍然大悟的意味,“你这里很敏感,对不对?只要碰一下,下面就会流水。”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最私密的事情,没有丝毫的羞赧,只有纯粹的探究。 没有等待回答,沈柯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,对称地握住另一边的柔软,用一种略显生涩的手法揉捏着。 他一边动作,一边尝试着将自己的阴茎再次向深处推进。 这一次,因为有了些许湿滑的爱液作为润滑,虽然依旧困难,但那种尖锐的撕裂痛感明显减轻了,变成了一种更为沉闷的、被强行撑开的胀痛。 陈然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,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感到羞耻,可那点可怜的湿润确实缓解了最可怕的痛楚。 她能感觉到沈柯巨大的性器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,一寸寸地开拓着她的身体。每一次推进,都像是在她的内里烙下一个新的印记。 “这里呢?是不是也要我碰一下?” 沈柯似乎对这种探索上了瘾。 他空出一只手,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,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里的、小小的肉粒。 他同样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按压。 “呃——” 这一次,陈然没能忍住,惊叫出声。 一股陌生的、强烈的酸麻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,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。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,双腿胡乱地蹬动,身体内部的软肉更是剧烈地收缩,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。 沈柯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,同时也被那一下剧烈的收缩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浇灌,整个甬道都变得湿滑不堪。 他低头看去,只见她腿心处一片泥泞,晶亮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 “只是碰一下,你就变成这样了?” 沈柯看着眼前的景象,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,随即那光芒转变为一种更为强烈的、兴奋的占有欲,“你这身体,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。真淫荡,我的小狗。”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探索。 趁着她身体因为那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暂时失神软化的瞬间,他扶住自己的阴茎,猛地向下一沉,将整根巨大的性器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。 坚硬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撞上了一处柔软而紧闭的所在。 子宫口被猛烈撞击的酸胀感,混合着被完全贯穿的撑裂感,让陈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 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张着嘴,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急促地喘息,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。 “到底了。” 沈柯也因为这一下贯穿到底的撞击而发出了一声闷哼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什么,那是一种和甬道内壁完全不同的、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。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冲刷着他的全身。 他终于,完完整整地,占据了她。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送,而是维持着完全进入的姿势,让她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。 他低下头,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水,动作称不上温柔,更像是在品尝自己的战利品。 “别哭了。你看,现在不是不疼了么?我进来了,把你填满了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 沈柯的逻辑依旧是那样的匪夷所思,却又完全符合他扭曲的认知。 他开始缓慢地、小幅度地抽动,让自己的性器在陈然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研磨。每一下都带动着灭顶的酸胀感,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宫口。 痛苦和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折磨着陈然的神经。 “你看,你又流水了。” 沈柯感受着越来越顺畅的抽插,得意地开口。 他的手重新回到了陈然的胸前,揉捏着那两团柔软,拇指和食指夹住顶端的乳粒,用力地捻动,“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喜欢我多了。它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。是不是,我的小狗?” 陈然无法回答,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地晃动。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,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、毫无章法的欲望所吞没。 “说话。” 沈柯不满意她的沉默,他停下了抽动,但性器依旧埋在她的深处,他用空着的手捏住陈然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“回答我。你的身体,是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干?” 陈然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睛,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。 她张了张嘴,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:“是,喜欢。”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,但她知道,只有顺从,才能让这场折磨尽快结束。 她的回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。 沈柯满意地松开她的下巴,重新开始了抽送。 这一次,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,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,又在退出时故意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,然后再次凶狠地贯穿。 巨大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“咕啾”的水声,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。 “这就对了。” 他一边冲撞,一边在陈然耳边低语,“做我的狗,就要有狗的样子。主人问话的时候,就要乖乖回答。主人干你的时候,就要乖乖张开腿。记住了吗?” 陈然被他撞得神思涣散,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、不成调的呻吟。 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,她只感觉自己腿心的那处私密地带,正在被反复地、不知疲倦地研磨、冲击,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,将床单都濡湿了一片。 “感觉到了吗?你要到了。” 沈柯感受着她甬道内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收缩,动作变得更加疯狂。他俯下身,咬住陈然的耳垂,用气声命令道: “不许闭眼,看着我。我要你看着我,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