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乱家庭: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──我和爸爸的第一次-第1章 new
ailuoli
2 月前

放学回家的电梯里,我低着头,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。 制服的领口歪了一点,裙摆被我无意识地拽皱,左胸罩下那团柔软还在微微发热。 是刚刚车上,爸爸送我回家的途中──在停红灯时,他的手顺着方向盘滑到我膝上,再一路往大腿内侧摸去。 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,腿早已紧夹着,可他总有办法,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,精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,隔着内裤,轻轻地抠了一下。 “今天的女儿,好像比较想我。” 他靠在我耳边说,那声音低沉却温柔。 我没回话,只是悄悄夹紧了腿,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──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,在我体内盘旋。 我很清楚那句话的意思,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只是惊讶或抗拒。是渴望。 我们的关系,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。 我一直告诉自己,我们还没有真正“发生”什么。 没有插入,没有进入,就不算真的乱伦。 这种想法很方便,像一种心理保险,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,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,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。 但我知道,那只是表面的说辞。 真正让我渴望的,不只是抚摸、亲吻、口交,而是那一步跨过的感觉。那个“真的成为爸爸的女人”的瞬间。 我有时会怀疑,自己是不是早就渴望乱伦。 不是因为缺爱,而是因为太爱。 我爱爸爸的声音、他的气味、他的方式,也爱那种只有我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亲密感。 当他蹲下来帮我绑鞋带,或在诊所一边写病例一边摸我大腿时,我就觉得──我是属终他的,这种专属,是我从未在任何小说里读过的关系。 这不是伦理的问题,而是亲密的极限。 越靠近禁忌,就越让我沉迷。 那种只属终父与女、男人与女孩的张力,让我忍不住在深夜幻想:如果真的发生那一步,会是痛吗? 还是……比现在更满足? 那不是乱伦,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秘密。 可这样的秘密,越压抑,就越显得真实。越接近边界,就越让我……湿。 我们还没有真正做爱。 但接吻、舔弄、爱抚……早已是日常。 在他诊所的沙发上,我常常帮爸爸口交。 他让我跪在地上,把白袍掀开,那根熟悉的器官就在我面前微微跳动。 我第一次把它含进嘴里,喉咙还在颤,唇齿不知该怎么收放,只能小心翼翼地含吐。 他却摸着我的头说:“这样就很好,爸爸很舒服。” 后来,他让我吞下精液。我本能地抗拒,但又渴望被他肯定──我想让他知道,我愿意,甚至,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。 身为雄女语文资优班的学生,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女孩。 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,也习惯在人前保持距离。 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,同学则说我有气质、有距离感。 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,大多数的规则,不是用来守的,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。 我知道,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。但我也知道,我不想停下来。 我渴望他,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──更用力地侵犯我,让我从他的女儿,彻底成为他的情人。 可每当我这样想时,心底就有另一种更深的声音在刺我:“那妈妈呢?”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。 每次回房间,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、叠好的便当袋,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──好到无可挑剔。 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。 只是我的欲望,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。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。 模拟考退了十几名,老师约谈我,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。 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,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:“最近是不是恋爱了?” 我没办法回答,只能避开她的眼神。 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,藏不住担忧,也藏不住怀疑。 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──摸额头、递水果、帮我盖棉被,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女儿。 这让我更加紧张。 那阵子,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。 晚餐时,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,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,因为乳头还在发肿——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。 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,看我写功课的样子,从背后抱住我,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。 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,比直接碰触还羞耻。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。 写作,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口。 我在日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,也会写诗,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,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。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,但它让我暂时相信:这不是堕落,而是一种极端的爱;不是误入歧途,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。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:“纾茗,你是不是恋爱了啊?” 我只是怔了一下,装作笑得自然:“恋爱?你在说什么啦……”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,可手心却已经湿了。我轻轻夹紧双腿,因为我感觉到裙底深处那股难以遏止的黏热——那不是惊慌,是兴奋。 我知道这段恋爱藏不了太久。我的眼神、语气、呼吸、甚至气味,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。 我只是还不确定,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,到底会是羞耻,还是……解脱。